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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汉笑了笑,让手下拿出几碟糕点,推向我们,这是要开故事会。
大汉怕我们生疑,率先拿起一块咬了一口,说道:“俺们家是北方那边的,俺们祖上是真守边关的守将,到了皇上统一天下,祖上第一个挑大旗反了,自称为王,到了下一代,渐渐落寞,在俺们那一带的高山上当了立寨子的土匪。再后来寨子也没了,后人们做了安善良民,却始终不愿保朝廷。
到了俺爹这一代,祖上的资产还在,只是开了间酒楼小本经营,家里也充盈不差这两个钱,俺娘是爹买来的,倒也贤惠,嫁过来第二年就给俺们家添了两个男丁。
我是第二个落生的,头有了我的第二年初春,爹来了兴致,到山上去行围打猎,赶上第一场逆春寒,雪里冻僵了只母虎,爹把母虎捡回来,也是见那母虎怀孕动了恻隐之心,告诉手下人养好了就放了。
手下人回去,把母虎救活,又用铁棍闷了母虎的鼻头,当时那血滚烫滚烫的溅起来了老高,连惨叫都变了声。
爹嗜酒,那下人便剖开母虎的肚子生生的取出还抱着一层膜的虎崽,把还没睁眼的虎崽肉剁碎,剜出了虎崽的腿骨,幼兽的嫩肉杂着血筋,红森森的,被泡成了虎骨酒给爹送去。爹喝了一盏说味好,纯。回去又让那下人再泡几坛来,下人也没有推辞,隔月又送来了几坛。
那年春节,娘又怀上三弟,一家人都喜气洋洋,连平时对妾室不待见的祖母,也把娘扶成侧夫人,来年秋天,娘到了临盆的时候,生出来的果然又是个大小子,皱巴巴的不起眼。隔天父亲憨笑着走进房里,却发现屋里的八仙桌上摆着几坛酒,爹笑了笑,他晓得娘喜欢青梅酒,从江南那边经商回来,还特意给娘带了酒和首饰胭脂。打开酒封,爹闻了闻酒,扇扇鼻子,寻思酒坏了就没在意随手撂了,喊着娘的名字近了内屋。屋里空无一人,爹有些扫兴,到书房里读了一下午书,晚上到房里依旧没瞅见娘,这才着了急,全府上下疯了似的照着娘,也没消息。隔天又有人来说,三少爷死在后院厨房里的酸菜缸里,当时的酸菜整个府里的人吃了好几天,等厨子发觉不对劲时,早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