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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装饰十分豪华雅致的房间中,刘玄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你无法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刚从一条水道中钻出就发现居然是人家门派重地,更让他到现在还有些脸发烧的是,他居然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了一位天仙似的女孩眼前。
女孩很好心的给了他一身衣服,然后他就迷迷糊糊的被带进了这间他以为一辈子都有可能不会走进的豪华房间里,穿着以前想象都想象不出丝滑的衣服,刘玄有种比进了那地底梦幻世界还要不真实的感觉。
他很不适应的在房间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人声。
“就在这间屋里了!”
这是那个天仙似的女孩的声音,她应该是带人过来了。
房门敲响,很快一个少年就自行推门进来了,后面跟着那个天仙似的女孩。
少年衣着华丽,头顶以一根金簪束发,打理得一丝不够,活脱脱就是刘玄听故事时里边大户人家公子哥的形象。
他面容俊俏,气质优雅,只有身材略显单薄。
就在刘玄打量对方的时候,那少年也在打量他。
少年的目光并没有很无理的打量刘玄许久,他只是快速的目光扫过刘玄全身,最后停留在他身后茶桌上摆放的一个大石瓶和那把刀上。
他带着疑惑的语气询问道:“兄台从哪来?为何会出现在我飞龙派重地?”
刘玄见对方未摆出咄咄逼人的态度,只是口音与自己所在的东临州大不相同,也便开口回答道:“我叫刘玄,本来跟随师傅上山习武,不料遇山洪突然爆发,不小心被山洪卷中,落入了一处洞穴,就此与师傅失散了,等我花了数十天从山洞寻路出来时就到了这里。”
他其实早就想过给自己编一个身份了,毕竟总不能说自己来自三元村,是一家普通农户家的儿子吧?这样解释不通自己怎么是一名武者,而且是后天巅峰武者。
“哦?不知兄台的师傅的名号怎么称呼?又是何门何派?”
少年又问。
“我师傅自号青阳子,没有门派。”
他记得那本刀谱的作者叫苍青子,于是随便改了一个字,不然要是真有人认识苍青子,自己可就穿帮了。
果然少年默想了片刻,最后似乎并不认识一个叫青阳子的人,他轻嗯了一声点点头,似乎是相信了刘玄,接着他给自己介绍道:“我叫韩元朝,这是我妹韩竹语,这两天可能要劳烦兄台在此多住两日了,毕竟兄台从我门派重地现身,身边还带着一些事物,当然这些东西也许就是兄台自己的,但这事我没法做得了主,希望兄台不要介意,一切吃穿用度兄台只管吩咐仆人去弄,等到我父亲回来自然会放兄台离去。”
刘玄往那少女看去,原来她叫韩竹语,怪不得这么漂亮,名字都这么美。
刘玄本以为周婉玉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这个少女竟然比周婉玉还要漂亮很多,在以前他连想都想不出世上竟还能有长得如此美的女孩,只是不知道这算不算仙女。
不由得他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韩竹语很快就察觉到了,两只如水的妙目望来,他立刻就有些自惭形秽起来,赶紧移开目光去。
他却没有想过,自从他脱胎换骨之后,他身上的气质容貌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往看起来很土的行为,现在看来反而有种天然自由的独特韵味,但这一切却都需要他自信一些才能体现。
可他不知道就是刚刚那一下几乎算得上惊慌失措的神情,被韩竹语完全的看在眼里,马上就听到她轻哼一声,似是有些不屑。
“啊,可以理解,那我就打扰了!”
刘玄有些脸红的马上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却没发现自己说出来的话很是别扭。
韩元朝看了刘玄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就只客气了一句:“兄台也不要拘谨,有需要尽管提就是,尽可安心住下!”然后就带着韩竹语走了,韩竹语自己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韩元朝问话。
刘玄看着韩竹语离去的背影,好半天才觉得今天自己似乎有些怪。
他摇了摇头,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声没见过世面,然后就站在门口,开始打量着这个地方。
这里差不多是半个独立的院子,一共有三间房,应该是专门给客人准备的,院中还有石桌石凳,都是雕花的,显示主人既有钱又讲究。
刘玄一直以来穷苦,从未接触过这等有钱人家的生活,这让他颇为不适应,感觉整个人都无处安放。
他在院中走动了一会,觉得乏味了,这才回到房中,又在房中到处看了会新奇,一屁股坐在床上。
床上的棉被是松松软软的十分舒服,他躺在上面感受了片刻,感觉自己就像躺到了云端,不一会他睡意就来了。
他过去将门关好,脱了韩竹语给他穿的鞋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一直睡到红日西斜,一觉醒来,他立刻吃了一惊才发现石瓶和刀还稳稳待在桌子上,这才放心,这里面的东西可都是宝贝,不说那株九色灵芝,就是挑选的那几块成色极佳的五色石都将有益于自己日后修炼。
他来到桌子旁坐下,用手一只手轻轻摇了摇,看来在自己睡着的时候,确实没有人打它们的主意。
他呆坐了片刻,打开门,看着天边的红云,心想自己这真是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连天日都好似有些不一样。
没多久,飞龙派的仆人就送来了饭菜,倒是十分丰盛,竟一个人给他弄了四个菜还有汤,无论是菜或汤都是他没有吃过的,甚至听都未听过。
本来自从刘玄服下那粒芝珠后,刘玄就一直不觉得饿了,在从那处梦幻之境出来到这里差不多两个月之中,他一点东西都没吃,好像是丧失饥饿能力一般,也不觉虚弱。但看着这些饭菜,终于让他有了想吃的念头。
他吃了几口,发现这些饭菜做倒是做得挺精致的,味道也还行,但他总觉得欠缺点什么,即便在口里觉得好吃,但吃下去就感觉吃了些无用之物进了肚子。
没吃几筷,他就不想再吃了,放下筷子,坐到院中的石凳上发起呆来了。
其实也不是发呆,他确实在想自己今后如何办,只是没有丝毫头绪,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胡乱想了一阵,不知为何忽然他又想起了韩竹语来,想起初见她时那似怒似羞的样子,还有她那吹弹可破般雪似的肌肤。
突然他好似遇到了无法理解的事情用力摇了摇头,喃喃自语的道:“刘玄啊刘玄,你现在是怎么啦?你可才十二岁不到,怎么就有了这种心思呢?”
这时仆人又过来收拾东西正好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也就随着仆人进了屋。
整个傍晚韩元朝和韩竹语都未再出现,刘玄只好关了门在床榻上打坐,本来下午睡过,自己还精神得很,想练功打坐一番,但挨着松软的棉被,没想到很快又唤起了他的睡意,这有钱人家的棉被睡起来实在太舒服了,更何况他是从记事起就没怎么正式盖过被子睡觉,这种诱惑力对他而言简直是无法阻挡的。
这一夜他做了个让她有些面红耳赤的怪梦,他居然梦见韩竹语成了他老婆,直到两人拜了天地后,进洞房的时候,梦做不下去了才醒来。